第409章 长官在此
“来不来，那就要看女尸对他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了。”
森西的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
第二天，王灯明接到费德利的电话，问学生溺亡案子进展如何，如果实在不行，就当作是意外死亡案件处理，也就是游泳不小心淹死的。
王灯明将雪莎的怪事，以及盗尸人说了说，费德利也来了兴趣，他不相信有这样的案子发生。
局长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来看看。
费德利还真的就来了，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法医，从波尔森市来到阿拉斯古猛镇。
在停尸间，费德利瞪大眼睛看着法医检查，最终确定王灯明说的是实情。
老板亲临现场破案，王灯明当然要表示一下谢意，就单独请他吃饺子。
他们在四海饺子店内的一间雅间内，要了两份韭菜水饺，一盘猪耳朵，一盘拌豆腐，一盘酱肉，一盘切牛肉，外加一瓶二锅头。
两人碰了一下杯子，费德利被二锅头辣得直皱眉。
他放下杯子。
“那么，那个可怜的孩子，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的？”
“局长，我也被弄糊涂了，您的法医不是说了她已经死了，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这是显而易见的。”
“问题就在于，她的机体组织为什么不腐烂？”
“这就是这个案子的奇怪之处，您以前碰到过类似的案件吗？我们那边称之为灵异案件。”
费德利摇摇头：“没碰见，我以前也是搞刑侦出来的警察，这种事我第一次遇上，但我也遇上一件奇怪的案子，二十年前吧，一名火场出来的人，他是个证人，全身烧伤面积达百分之九十，严重烧伤，没人认为他还能活着，没想到他居然活下来了。”
“那是医生救治得好。”
“不，不是的，那名证人拆掉纱布后，他本来被烧烂的皮肤居然一块块地恢复了健康，疤痕非常地小，他的主治医师当时以为自己撞鬼了，就像你现在碰到的案子。”
“有这种事？”
“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没必要逗你玩，接下去你想怎么查，第三个学生找到了吗？”
“没有，案子总会水落石出的，希望雪莎的父亲不要来催我就行。”
“雪莎父亲那边，我会去跟他说的，你只管搞清楚真相就行。”
“谢谢，干杯。”
“不，你这不是酒，是工业酒精，给我来一瓶葡萄酒吧。”
“没问题。”
王灯明去弄了一瓶葡萄酒进来。
费德利喝了一口葡萄酒后，说道：“对于默恩，你怎么看？”
“您是想问我有没有取得他的信任？”
“是的，那是当然的。”
“我们现在的阶段只是互相利用的阶段，我的看法就是这样。”
费德利端着杯子想了想：“森西这个人，你怎么看？”
“至少目前我还能控制她。”
“这个女人，我希望对她警惕点，默恩能让她做鲨鱼帮的头头，我不认为她是个你口中的平庸之辈，有时候你不能被一个人的表面蒙蔽，就是森西那样的人，别一不留神被人抹了脖子，那不划算。”
“谢谢，我会小心的。”
“就怕你被女色迷了眼坏了事。告诉你一件事，默恩正在找琼斯梅迪，他就知道你是个好色之徒，专门冲着你的软肋来的，森西跟你说了吧。”
王灯明笑笑：“默恩就不能换点新花样？”
费德利也笑了，说道：“我当初就不应该把琼斯梅迪送到你这里来，好端端的一个警局被你弄成了什么样。”
“局长，你当初更不该把我扔在这。”
两人呵呵呵地碰杯。
“闲话少说，危险的游戏自然有危险的玩法，谨慎再谨慎是铁的规律，我知道你的能力，非常强，这点我承认，所以很多事情我会让你去做，别人我不放心，但你的缺点也很要命，你已经抢了默恩的女人，别再激怒他，你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取得他的信任，有什么需要我会配合你。”
“谢谢，我有个问题，我现在是县警局的人，那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管是你现在市警局的人，还是县警局的人，默恩已经锁定你了，懂我意思？”
“知道了，就是说我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由不得我选择，是不是。”
“是的，用你的话说你已经上了贼船，从你来阿拉斯古猛镇你就上了我的贼船，这跟你是市警局还是县警局的人没关系，等你彻底从默恩的这个案子中走出来的时候，你可以将自己当作县警局的人，市警局也不再有你的档案。”
“好吧，那么你还算是我的领导吗，我现在的顶头上司是辛默海，是可爱的辛默海，他成天盯着我。”
“我当然还是你的领导，秘密领导，你我之间的事情，我还是你的后盾。”
“这么说，我有两个顶头上司？”
“对，一个是公开的，一个是秘密的，名义上我已经不是你的上司，你的上司是辛默海局长。”
“鬼扯！谢谢领导的坚强后盾，太强了！操，干杯！”
费德利将杯子里的葡萄酒喝完，王灯明替他满上。
“别发牢骚，我知道你的难处，别介意你究竟是县警局还是市警局的人，你是美利坚的警察，对吧。”
“越说越远了。”
“好吧，不说这事了，你的孩子什么时候落地？”
“就在这两三个月吧。”
“作为一个治安官到处播种，默恩没杀你，你的女人都会掐死你。”
王灯明咧嘴笑道：“那都是命中注定的，局长。”
“是吗？”
“当然是的。”
“好吧，我们也不要说女人了，这显得我不是那么正经，其实我是个很正经的人，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下属，我都变得不正经起来。”
王灯明嘿嘿嘿的奸笑：“局长，你从来就没正经过，你正经点，我就不会来阿拉斯古猛镇。”
费德利也是嘿嘿嘿的：“听好了王灯明，跟长官说话必须严肃。你不想你的小鞋子挤爆你的鞋柜的话。”
“虽然长官您是个不正经的人，但同时是个有着正义感的人。”
费德利指指他，笑道：“你讹了默恩一千万，有这回事吗？”
“胡说，哪有这么多？”
费德利斜着眼瞄着他。
王灯明反瞄：“你想跟我分赃吗？还是要我上缴？”
费德利呵呵呵的：“遇上你我总是严肃不起来，好吧，看在你在芝加哥帮过我的份上，我不跟你分了，也不会让你上缴，你得当心一下反贪局的人，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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