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日,阮良玉搭乘共和国陆军的直升机回到越南北
在阮良玉回到越南前数个小时,河内驻军派代表联系上了装甲2111旅,要求进行“停战谈判”,明确提出与阮良玉见面。收到消息后,赵润东亲自给总参谋部下达指示,将进攻河内的时间延迟;随后联系徐证东,将阮良玉返回越南的时间提前12~小时,由陆军安排阮良玉与河内驻军代表见面。
此时,阮良玉的重要性体现了出来。
按照潘云生提供的情报,绝大部分河内驻军将领都不愿意向共和**队投降,甚至扬言,如果共和**队攻城,他们将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唯一能够让河内驻军放下武器的就是阮良玉。在武三明南逃,黎明杰下落不明的情况下,阮良玉成为了越南最高领袖。虽然部分越南将领仍然不太信任阮良玉,但是绝大部分河内驻军将领认为,跟阮良玉谈判不是叛国行为。
在装甲2111旅前线指挥部,阮良玉见到了驻军谈判代表。
军人不是外交家,刚与阮良玉见面,驻军代表就提出了三点要求。一是不得进行政治大清算,赦免所有参与内战的官兵;二是不得剥夺指挥权,以现有基础重建越南国防军;三是确保军人的利益,军人要在政府中拥有席位。
阮良玉非常爽快的答应了第一个要求,却没有答应后面两个要求。
对阮良玉在谈判中表现出来的坚决态度,随同参加谈判的徐证东也非常惊讶。按照赵润东的意思,和平解放河内是首要问题,至于怎么处置“旧军队”,可以放到临时政府成立之后再做决定。阮良玉却没有做出任何让步,坚决表示不能按照体制重建军队、军人不能参与政府工作。
谈了几个小时,谈判几乎破裂。
围住河内的6个旅在15点30进入战斗状态,只要总参谋部下达命令,随时可以发动进攻。
驻军代表在15点返回河内,临行前只要求在18点30进行第二轮谈判。
当时地情况非常紧张,彭茂邦在3个小时内请示赵润东,要求立即发动进攻,争取在天黑前占领城市郊区的重要据点。赵润东驳回了彭茂邦的要求,把进攻部队留在了阵地上。
晚上进行第二轮谈判,驻军代表降低了要求,表示可以在解除军人身份之后参政。
阮良玉仍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让步,只表示保证所有现役军人的人生安全与个人利益,必须在政权变更前对军队进行整编,新政府中不会为军人预留位置。
谈判再次破裂,彭茂邦亲自下达了最高战备命令。
北京时间22点30,彭茂邦来到元首府,准备“说服”赵润东下达进攻命令。
“老彭,你不会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吧?”赵润东似乎早就料到彭茂邦会登门拜访,“我已经命令将进攻时间延迟二十四小时,说到就要做到。虽然谈判进程不怎么顺利,但是不表示没有和平解决问题的机会。只要驻军肯谈,我们就要继续为和平努力。”
“谈,怎么谈?”彭茂邦地火气很大,“你是不知道,驻军是一边谈,一边做准备。”
赵润东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感到奇怪。
“白天,我们一直在监视河内驻军的调动与部署情况。”彭茂邦拿起了香烟,“利用谈判,驻军一直在调整防御,针对我军的特点做了重点部署。我敢跟你打赌,到明天天亮地时候,河内每一栋大楼里都有敌人,每一处可以机降的地点都埋设了炸弹与地雷,每一条街道上都设置了路障与陷阱。等到哪时再发动进攻,我们将付出更高的代价,将有更多的将士伤亡。作为总参谋长,我必须对每一名军人负责。作为国家元首,你也应该对共和国地军人负责。”
“老彭,这话就严重了。”赵润东揉了揉额头,说道,“我也跟你打赌,河内驻军将在明天天亮之前投降,你信不信?”
彭茂邦迟疑了一下,说道:“凭什么认为河内驻军将在天亮前投降?”
赵润东淡淡一笑,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过来之前,你肯定给小潘打了电话。”
“你……”彭茂邦一愣,说道,“你让潘云生去越南了?”
“没有,他就在军情局,只是没有时间接你的电话。”
“可是……”
“驻军代表向阮良玉提出的条件,是摆到桌面上的问题。”赵润东呵呵一笑,说道,“那些将军在越南都是大人物,要他们马上放下武器,显然不太现实。阮良玉又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让他做出让步,也不大可能。”
“你是说……”
“阮良玉回到越南的时候,军情局也派人过去了。现在正在与河内驻军将领进行谈判,我相信
驻军不会接受我们开出的条件。”
见到赵润东胸有成竹的样子,彭茂邦皱起眉头,没再多说什么。
此时,代表阮良玉的胡志诚与代表共和国地张孝珑正在与河内驻军的3主要将领在河内郊区的一处农场内进行协商。
“各位应该知道,不管是和平解放,还是武力解放,河内都得解放。”胡志诚非常了解越南将领,更了解越南将领的利益诉求。“如果我没猜错,黄将军与陈将军应该是在武三明已经到达胡志明市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河内吧?赵将军,恐怕你现在都不知道黎明杰到底在哪吧?我不否认,在过去几十年里,武三明与黎明杰给了各位巨大的好处。但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们却抛下了各位,甚至拿各位做挡箭牌。有没有必要继续为武三明与黎明杰服务,各位心里非常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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